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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莓橘】Conventional Weapons

【授权转载】注明:文章中可能会有对伤势的直白描写。时间是在2003年。🍓福葛18岁,已经进入了“热情”;🍊纳兰迦19岁,还是街头混混。福葛的服饰参考的是漫画里的,红莓。纳兰迦没有左眼(左眼现在是一个空荡荡的眼窝所以总是闭着眼)。纳兰迦在这篇文章中是一个非二元性别者(nonbinary),在英文中是用they来指代这种性别。但是中文里可能很难翻译过来,(用它真的太奇怪了),所以我还是用“他”来表示,比较符合习惯。

“你无法看破这一生,将所有事情尽在掌握,比如你就不了解我,你不知道的有很多....”

 

授权在下一篇

原文在AO3同名

如果可以接受译文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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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 We've Walked Alone In Your City Lights 我们各自走在你城市的灯光下

纳兰迦咕哝了一声,浑身难受。一只脚忽然踹到了他的胃上,纳兰迦翻滚着掉进了下水沟。他感觉到自己撞到了水泥地面,一阵恶心,具体撞到了哪里他根本分不出来。巨大的冲击力让他禁不住咳嗽起来,恨不得把肺中所有的东西咳出来。熟悉的铁锈味像顽劣的小丑在他的舌尖跳舞,和着唾液,沿着少年的下巴流下来。

 

“这只是个警告”,一个模糊的身影逼近,朝他的脸吐了一口浓痰。那个人是谁,纳兰迦也分不出来;他刚开始根本没放在心上。模糊的色块在眼前浮动,让他本来就受损的视力更差,街灯模糊成一片,纳兰迦只能勉强分辨出那里有一个光源。纳兰迦根本看不清他的容貌。“最好别让我再抓到你偷我们的东西!”

 

我们...

 

看来不止一个人,纳兰迦想着。刚开始怎么没发现,白痴。

 

纳兰迦感觉自己的肺被人放了一把火,烧得人难受。他挣扎着,呼吸在加重,然而他却一点也冷静不下来。动一动,他必须想办法脱身,离开这里然后随便找个地方处理一下伤。

 

好累....

 

纳兰迦累得不行,真他妈的疲惫。

 

他放任自己的脑袋向后倒去,泥水飞溅。好恶心,纳兰迦这个时候也懒得计较了。他的视力开始逐渐地恢复,右眼已经几乎恢复了正常。星星。他可以看到那不勒斯的星空,让他忍不住想妈妈现在在干什么。纳兰迦咬了咬唇,把思念吞咽在喉咙里。

 

也许,我马上就能见到妈妈了……

 

这个想法从他脑子里过电一样地闪过,让他更加疲惫。他情不自禁,真的。纳兰迦不确定自己还有多长时间,还有多长时间在脑海里走马灯。他感觉自己像一个一折就断的树枝。不能死...起码不是在这里..不是现在。眼泪从他的右眼缓缓流出来,顺着他的脸和肮脏的泥水和在一起。为什么是现在?这不是他第一次被人抓到,不是他第一次输给了自负。他妈的,这又不是伤得最严重的一次,但是为什么这么该死地疼?

 

迟钝的感官依然可以感受到液体喷溅在自己的脚上,纳兰迦回过神,有什么东西朝他扔了过来。他艰难地转过头,他瞥到一抹在黑夜中显得十分亮眼的白。头发?然后是一抹红。也许是一件外套?模糊的身影消失在小巷的尽头,留给纳兰迦一堆疑问。奇怪,这么晚怎么还有人出来?纳兰迦挣扎着站起来,直直地望着那个人消失的方向,灼热的疼痛集中在他左半边屁|股,令人崩溃。

 

他妈的,怎么这么糟心?

 

纳兰迦曾经有过好几次骨头错位的经历,但是臀股...真的像下地狱一样。臀股错位只发生过一次,纳兰迦曾经发誓再也不会让同样的事情发生第二次。纳兰迦咬住下唇,撕扯着面部的皮肤。纳兰迦解开裤子的搭扣。好在他的裤子本来就大上一两码,布料从瘀伤的地方滑落相对容易,任由布料滑倒脚踝处。依然很疼,但比脱下一条紧身裤容易多了。

 

纳兰迦呼出一口气,查看起左边的伤口。平角裤在左腿和屁|股的连接处明显的突起,看来是已经肿起来了。他妈的,纳兰迦擦干了眼泪,发现臀股处的淤血在皮下扩散,纳兰迦回想着上次受伤时的情况,重重的推了一下受伤的位置,努力把错位的骨头推回它应该在的地方。

 

又是一阵剧痛。

 

纳兰迦咬住了已经在喉咙口的一声尖叫,温热的眼泪糊满了右半边脸,滴落在大腿上。肿块渐渐消了,接下来会变成又青又紫的颜色,那才是最疼的,疼得要死。但这也让纳兰迦想起了另一件事。

 

我还活着

 

我不需要任何人帮助—

 

我足以应付这个见鬼了的生活

 

纳兰迦咧着嘴笑,牵动了伤口,又咬着牙默默忍受这体内的疼痛。他抬头又看了一眼天空。

 

我居然还能活这么久。

 

对不起,妈妈。

 

纳兰迦并没有放弃,他又不是懦夫。纳兰迦努力平稳呼吸,那个陌生人的身影又窜到了他的脑袋里。那个人到底朝我扔了个什么?纳兰迦的感觉到一个奇怪的东西在自己脚边———钱包?就是因为这个钱包他才被人揍了一顿。

 

怎么回事?

 

纳兰迦本来就不灵光的脑子短路了,这个钱包怎么会在这里?那个人怎么搞到的这个钱包?他干嘛丢给我?

 

他是谁?

 

纳兰迦颤抖着,突然发现自己正以一种非常不雅的方式坐在下水沟旁。裤子还没提起来,只有一条平角裤,纳兰迦的脸微微发烫,太丢人了吧。他艰难地提起裤子,腰带没系紧,松松垮垮地搭在腰上。

 

纳兰迦努力摆成一个跪坐的姿态,却无法忽略左腿上的疼痛,他匍匐着捡那个脏兮兮的钱包。纳兰迦把钱包的每个口袋都翻了一遍,一共€3720。钱包里还有一个驾照和身份证,纳兰迦把钱包塞到口袋里。真是一个不错的钱包。

 

纳兰迦使劲站了起来,气喘吁吁地。感觉肺部的那团火通过静脉烧到了全身。真他妈可怜!纳兰迦自嘲地想着。缓慢地迈出一步,强迫自己站直,即使伤痛燃烧着这具身体。

 

一步...接着一步

 

纳兰迦走尽了这个巷子,视线范围内连只鬼都没有。他的思绪又开始飘,飘回那个问题——那个陌生人是谁…

 

是出于同情?

 

这可真是令人不爽。纳兰迦最讨厌思考一些自己想不明白的问题,又忍不住去猜测。他是个心大如太平洋的,不断地把过去甩在身后的人,让他停下来想这种事可真是难为他了。他被踹到下水沟的次数多到他自己都数不清,从来没有人会在乎一个倒在水沟里的陌生人。纳兰迦深知自己在这世界上和一坨狗屎没什么区别,他并不像有些人那样为此感到自豪,但他承认自己的卑微。这就是为什么这个陌生人的举动反而让他十分困扰。因为从来没有人这样对待他。这是真的,没有人帮助过纳兰迦。所以为什么——

 

纳兰迦的腿快支撑不住了,膝盖在颤抖,他发出微微的嘶嘶声,一只手紧紧地扒着墙上的脏砖防止自己跌倒。

 

今晚就在这里休息吧。

 

纳兰迦靠着墙坐下,伸展双腿,尽量不牵连伤口。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MP3——好吧,这个东西也是来历不明,管他呢,反正这个小玩意在这个节骨眼上还挺有用的。耳塞隔绝了所有的声音,纳兰迦按下播放键,立刻传出各种音符,他不知道这些歌叫什么,也不知道是谁唱的,有的是英语、还有的应该是法语,反正对他而言都是听不懂,但是他还挺喜欢。

 

附近的味道像停水三天后的公共厕所,说句实话,纳兰迦和这种味道也差不了多少。在他旁边有一堆垃圾,还有一些随手乱扔的废物。纳兰迦努力不去想左半边的疼痛,任由音乐塞满自己的脑袋。

 

纳兰迦观察着四周,发现自己来到了个巷子。虽然不太熟,但是来过几次。他不知道这个巷子的名字,但是不远处有一家餐馆。

 

纳兰迦迷迷糊糊感觉有一段脚步声,不轻不重,很温柔又不至于听不见。纳兰迦感觉自己不受控制地朝那个方向望去,一个男孩站在他的面前,跟自己差不多大。但是他更高一点,他有一头白色的头发。

 

奇怪...

 

那个男孩说了些什么,但纳兰迦听不到,好像是在自我介绍。他伸出一只手,纳兰迦几乎是出于本能地也伸出一只手。

 

“潘纳科塔....福葛?”

 

纳兰迦都不知道这句话是怎么说出来的。男孩看着他,点了点头,他又问了一个问题。纳兰迦听不见,只能猜他是不是再问自己的名字,纳兰迦不受控制地张张嘴

 

“纳兰迦·吉尔伽”

 

纳兰迦的眼睛短暂地睁了一会儿又闭上,疼痛又开始作祟。这又是什么鬼?纳兰迦从来不是一个睡觉会做梦的人,偶尔的噩梦倒是有,这种神秘又飘渺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天已经亮了,街上开始有人在活动,马路上偶尔开过两辆车,巷子里也能听到。

 

“潘纳科塔·福葛...”纳兰迦喃喃自语。他19年来从来没听过这个名字,但是却给人一种感到熟悉的重量,“福葛...?”

 

他动了动身子,因为痛苦而呻吟,这具身体显然不喜欢突然的移动。

 

艹,我还能走路吗?

 

在水泥地上坐着睡觉真是糟糕。左半边的瘀伤经过一夜的耽搁变得更加严重,纳兰迦脱下牛仔裤再次查看伤口。臀骨的完全肿了起来,不脱裤子都能感受得到。保险起见,纳兰迦还是决定脱掉长裤,即使是最轻柔的触碰,纳兰迦还是忍不住发抖。看了之后更糟心,还不如不看。

 

必须先站起来。

 

纳兰迦咬住牙,对接下来的疼痛做足了心理准备。他捡起散落在一边的mp3,踹回口袋里,做了一个深呼吸

 

3...

 

2...

 

1 —

 

连着小巷的一扇门嘎吱一声打开了,纳兰迦连忙屏住呼吸,停下了所有的动作,一声不出地看着那个从门框里走出来的身影。应该是个少年,纳兰迦猜他是个少年,看起来很小。他有一头白发,和他的红色飞行夹克碰撞在一起很显眼。

 

等等..

 

白色头发、红色外套

 

他是那个扔给我钱包的家伙……?

 

纳兰迦伸长了脖子去看,但是身侧的垃圾堆遮挡了他的视线。怎么做到又能看到那个少年,又不暴露自己呢?纳兰迦找到了一个还算隐蔽的角度。这个少年,给人一种莫名的熟悉感,有些单词几乎就在纳兰迦的嘴边—

 

“福葛,你他妈在干什么?”一个闷闷的声音从旁边的房子里传来。

 

福葛.

 

纳兰迦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我刚刚好像听到附近有人...”他的声音比在房子里的那个人的声音更温柔。

 

“说不定他妈就只是浣熊或者其他什么,快进来,布加拉提在找你。”

 

“万事小心为妙。好了,米斯达,我马上进来”

 

布加拉提.米斯达.

 

纳兰迦对这两个名字也莫名地感到熟悉。

 

“福葛,真受不了你,也太敏感了吧”

 

福葛又扫视了一圈,终于进了屋,关上了门。

 

纳兰迦的脑袋天旋地转,努力联系昨晚的梦把刚才的一幕分析出个所以然来。福葛,潘纳科塔·福葛,就是那个梦中的人,是他昨天晚上把钱包扔过来。

 

但我为什么他妈的知道他的名字?

 

我怎么知道他长什么样的?

 

还有米斯达和布加拉提,这一切带给人的熟悉感让人发慌。

 

他们是什么人?

 

纳兰迦想不通现在的状况,对他而言,最好的解决方式就是不去想。离开这个鬼地方,这才是第一要务。纳兰迦继续昨天手扒着墙的滑稽动作。每当脚掌凌空后再次接触这个水泥地面,都是一次折磨。

 

继续..走..别停

 

纳兰迦强迫自己迈出下一步,然后再下一步,继续下一步,直到他走出这个巷子。太阳已经完全升起来了,更多的人和车鱼贯而出。纳兰迦深呼吸,为接下来没有支持物的旅程蓄力。这个天真是亮得该死地早!纳兰迦右转,迈出极度痛苦的几步,他通过商店的橱窗瞥了一眼镜像里的自己。

 

真恶心。

 

他看起来真的糟糕,即使是以纳兰迦的标准来衡量。他转身直面着橱窗里的自己,他自己都忍不住嘲讽两句。幸亏这家店没有这么早就开门。商店的灯是关的,这样使橱窗里的人像更加明显,纳兰迦的脸和手臂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泥点,嘴角挂着被风干的血渍,左半边脸上有细微的青肿和擦伤,不过很庆幸这次没怎么伤到眼睛。头发应该是最糟糕的了,全部结成了小块。用手根本梳不开。

 

我有多久没洗澡了?

 

纳兰迦没有概念。他有时会很想洗个澡,有些你看起来理所当然的事情,当你无法再完成的时候,就会变得弥足可贵。好几次他都在幻想他小时候被包裹在香香的毛巾里,哼哼唧唧地爬到爸爸面前。即使从未有过。纳兰迦知道,现在回到爸爸身边,只会比这种饿一餐饱一餐的日子更糟糕。他本就是受不了父亲而逃出来的。回到爸爸身边的想法光是想一想就令人发抖。

 

商店的灯突然被打开了,纳兰迦看到有人在走动,赶快拖着不像样的身体溜走。现在摆在面前的首要任务,是制服这个头顶上的灾难。

 

便利店的门打开总是伴随着叮的一声,空调风从四面八方涌过来还算是舒服。才是春天就这么热了,纳兰迦可不喜欢夏天。纳兰迦向坐在柜台前的男人走过去。

 

“卫生间...”

 

那个男的懒得开口回答,指了指身后的牌子。纳兰迦的汗还在流,买东西才能使用卫生间,真是该死。

 

 

如果必须买点什么的话,还是实用一些比较好,现在他的伤口需要。纳兰迦走向冷冻柜取出一袋,真重。比预计的重多了。纳兰迦用肩膀关上冷冻柜的门,向柜台走过去。从扔来的钱包里取出支票付了钱,纳兰迦如愿得到了卫生间的使用权。

 

纳兰迦把买的冰放在了水槽上,脱下了自己的鞋。洗手池是嵌入式的而不是独立的,这给纳兰迦提供了一个能坐的地方,起码不用再坐地上了。纳兰迦站在洗手池前

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忍不住笑了.

 

我真是把自己搞的一团糟

 

轻微的青肿留在纳兰迦的腹部,看起来是昨天晚上受的伤。不对,应该是今天早上——他能肯定一定是后半夜挨的打,所以准确来说应该是今天早上。纳兰迦解开裤带,和裤子的拉链,长裤褪到了脚踝处。全身只剩下平角裤和袜子。水温不是很热,但对他来讲已经足够了,他把身子倚在洗脸台上。任由水流顺着四肢滑下来,他把洗手的肥皂涂在手掌上揉搓自己的头发,最后干脆把肥皂直接往头发上招呼,明知道会对头发有损伤,但纳兰迦才不在乎。

 

过了一会儿,纳兰迦的腿撑不住了,膝盖在互相碰撞,这是要停下的讯号。纳兰迦任由水从头顶流下来,他轻轻地坐到洗脸台上,左边挨着新买的冰,冰冷的感觉惹得纳兰迦发出嘶嘶的声音。把左腿伸直,右腿随意的挂在洗脸台上,无所事事地对着空气发呆。

 

福葛。

 

纳兰迦无法把这个名字从脑袋里赶出去,情不自禁回想这最近的12个小时里发生的一切。他是谁?纳兰迦之前从来没见过他,应该说到现在也没有,但是却总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就好像他们上辈子或者上上辈子见过。

 

纳兰迦甩了甩自己的脑袋。

 

真蠢啊……

 

但是那个梦......

 

自早上醒来,那个梦就占据着纳兰迦的所有思绪,我为什么在见到福葛之前就知道他的长相?我他妈怎么知道他叫福葛?谁是米斯达和布加拉提?

 

“你在里面玩的开心吗?小甜心。”一个声音从门外传来。应该是那个在前台的家伙。

 

“滚开,老东西。我要切了你的叮叮。”这不是说说而已。

纳兰迦有一把弹簧刀——应该有两个——他不是不敢用,只是不喜欢平白无故惹事生非。

 

那个人的那句话应该就是个玩笑,因为纳兰迦听到脚步声在变小。纳兰迦挫败地叹气,他在这里沉思了太长时间,那个在他梦里出现的白发男孩,捕获了他的梦境,然后占据了他的现实。臀部的皮肤冰敷后变得麻木,暂时起到了止痛的效果,不久后它应该就能恢复原状。纳兰迦捡起地上的衣服。他的身上是肮脏,血迹,还有一些鬼知道是什么组成的泥点。

 

至少他们都是黑的....

 

能够互相遮个羞,起码让它们每一个看起来不那么显眼。纳兰迦意识到穿黑色是一个明智的选择,经历了一段漫长的时间,在弄脏了许多件衣服之后,他才明白黑色最耐脏。纳兰迦穿上衣服,冰敷过后效果真明显,他庆幸别人强迫他买了冰。纳兰迦从背后的荷包抽出一条橘色的发带,对着镜子缠上。

 

起码看起来比之前强多了。

 

纳兰迦弯下腰去够那双鞋,尖锐的疼痛又惊起他一阵鸡皮疙瘩。纳兰迦把一阵惨叫吞进肚子里。迅速地穿完衣服,忽视刺骨的疼痛,咔哒一声打开了卫生间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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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翻译转载...

作者的剧情推进没有很着急,但是文笔非常好,对于伤痛的描写非常细腻。我已经很努力地在还原作者的文章,当然无论是什么作品翻译过来可能都会带有一些个人的理解,感谢太太给我机会!!

希望大家喜欢

国内草莓橘算是比较冷,文也少,粮荒使我热爱英语

翻译当中不知不觉就积累了四五张纸的单词。两天翻完第一章,还要上网课,虽然很累,但还你们喜欢就是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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