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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莓橘】Conventional Weapons2(微茸米/茶布)

【授权转载】授权在上一篇

19岁橘🍊,18岁莓🍓,全员存活,微茸米/茶布。纳兰迦是nonbinary gender(非二元性别),原作中的代词是they,根据语言习惯我还是翻译为他。(*小tips:在英语中用he和she来称呼一位nonbinary gender是很不友好的。但是用“它”来指代我又觉得有点不太尊重,于是乎我还是选择了他,这里的“他”像鲁迅先生的文章中一样,是所有第三人称的代称)

 

原文:AO3 conventional weapons---Lxverboy

summary

这是对纳兰迦而言最糟的一天,福葛讨厌茸米并且因为还没脱单而闷闷不乐。

 

本文有sexual assault&rape未果,也有对nonbinary gender的误解(毕竟布加拉提小队也不知道小橘的性别取向),微茸米/茶布,如果可以接受的话,译文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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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Just Another Accident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现在几点了...

 

纳兰迦不太确定,毕竟他既没有手表也没有手机。他的时钟,就是天上那个火辣辣的太阳。太阳都快褪到地平线以下了,人们还在街上漫步,再按照意大利的纬度算一下...大概八点吧。好吧,我瞎说的,经验主义者纳兰迦不可能知道纬度是什么。

已经很长时间没在这么早的时候就感到疲惫了,而且,距离上次伤的如此严重也有一段时间了。一切旧伤都在以极快的速度愈合,所以他又理所当然地打破了那种安逸的现状。

 

白痴.

 

总是把事情搞的一团糟.

 

纳兰迦叹了口气,倚在墙边发呆。这是一幢租用的建筑,一条小巷把它生生分成两半。纳兰迦猜左边这个是个餐馆,有一道小门通向这个小巷子。纳兰迦呼出一口气,尽量不去想屁股上火辣辣的疼;他很确定这就是昨天晚上的那个小巷。真可笑,居然故地重游。

 

难道这就是命?

 

纳兰迦甩了甩头——无聊透顶的想法。就只是潜意识地回到了这里罢了。不过这么想让他总能好受许多,感觉自己贱命一条起码还有意义—

 

突然有人生硬地拽住了自己的头发,按住他的头就往回推,推进那个巷子里。

 

“我他妈...”

 

“闭上你的鸟嘴”

 

被重重地推到墙上的时候,纳兰迦的喉咙发出细微的咕噜声。他被狠狠地钉在墙上,肩膀被人捉住。捉住他肩膀的人高高在上地睥睨着他。

 

“我很确定你身上有我的东西。”

 

纳兰迦愣住了,认出了这个声音。

 

他妈的,这不是昨天晚上那个把他打成这样的家伙吗。

 

“我从一个柜员那里听到,有个像你这样的贱人拿了我的钱包,”那个男人步步紧逼,纳兰迦几乎可以感受到他呼出的气打在自己脸上,那个味道真是不敢恭维,而且让人莫名火大。

 

“我身上可没有狗拉的东西。”纳兰迦向他吐口水,尽他所能地保持冷静,虽然他心跳得非常快。

 

“我说了要你闭嘴!”那个人忽然松开了他的肩膀,转瞬却掐住了他的脖子。

 

“把你的脏手从我身上...”纳兰迦话语戛然而止,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他脖子上的脏手陡然加大了力度。

 

“看来不能不也让你像那样哭喊了”,纳兰迦反手挣脱了那人的禁锢,就一秒,从荷包里拿出他的弹簧刀,可没等他把刀刃弹开,他手上的刀就被人夺去了。刀刃换了个方向,指向了自己的主人,轻轻地在他下巴上游走,“这是最后一次警告”,那个人粗鲁地用膝盖顶在纳兰迦的胯/下,使他动弹不得,狠狠地抓了一下他还受伤的/臀。柔软的喉咙被人捏紧。灼热的痛苦像洪水一样向他涌来。

 

“你每天在街上晃来晃去,有没有人问你你到底是个男孩,还是个女孩?”纳兰迦挨不着地,只能用手指甲往他肩膀上掐,绝望地挣扎着希望他能松手。两个手指滑进他的腰带;他仍然在无望地挣扎,尽他所能去阻止那人的入侵;一切都是徒劳,这样的动作只是让身下的膝盖更加向上,“你介不介意我就在这里把你...”

 

砰!

 

枪声回荡在空荡荡的小巷。

 

寂静.

 

男人整个人倒了下去,纳兰迦顺着墙掉了下来。

 

他落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脑袋撞到了水泥地上。纳兰迦的意识在一点点地消逝,视线变得模糊,并且一点点变暗。他费力地转头看枪声的来处。有一个身影站在小巷的入口,一脸暴躁。

 

枪声出手,福葛没有考虑什么后果。他几乎是无意识地掏出手枪、上膛。仿佛大脑突然死机,然后,那个男人匍匐在地上,男孩从他的钳制中滑落。这是一个干净利落的开枪,直线穿过了男人的头骨,无从治疗。

 

米斯达都会为他骄傲。

 

福葛把枪收回腰侧,枪管还是热的,缓缓走向面前的两个人——都趴在地上。他走过那个男孩,然后,走到那个四肢展开匍匐在地的男人面前,血液正从他的头部汩汩地流出来。福葛知道这个尚有余温的一团马上就要变成真正的尸/体了,但他还是莫名火大,他朝着那个人的脸狠狠踹了几脚。他把注意力转向那个已经失去意识的男孩,也许还有一些意识。

 

还有呼吸吗?

 

福葛认出他是昨晚的那个男孩,那天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把那个钱包扔给了他。仿佛当时那样做就是无比正确的选择;男孩身上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熟悉气息,即使他的脸上现在是青肿还有各种擦伤。福葛感觉似曾相识,那种熟稔绝不是因为昨天的遇见。他甩甩头,强迫他停止这种不理智的想法。福葛脱下自己的外套,轻轻搭在男孩的身上。

 

我应该...怎么办?

 

布加拉提会有什么反应?

 

好吧,他不是迫不得已才杀了那个男人,只是为了出气,所以,他搞砸了。他拿出自己的手机,翻动着电话簿,最后停在了乔鲁诺的名字上。

 

福葛点击通话键,把手机贴在耳朵上,在哔声中等待着。

 

“喂,”这个声音明显不是乔鲁诺,而是米斯达。福葛非常鄙夷这种故意撒糖的行为。

 

“喂,米斯达。你能行行好让你男朋友接个电话吗?”

 

“啊,福葛,你不想跟我聊聊吗?”

 

“特别不想.”福葛咬了咬脸颊内侧的软肉,回头看了一眼那个孩子,“这里有一点...麻烦。”

 

“乔鲁诺可以帮你,我不行?”

 

“米斯达...”

 

“好好好,天呐——”电话那头的声音变小,“宝贝,福葛想跟你聊聊,他好严肃。”

 

福葛可以听到电话那头的喊声,真是莫名让人火大,他的耐心几乎到达了极限。

 

“喂,福葛,抱歉。”他听到米斯达的吼叫和大笑,“你有什么事吗?”

 

“呃...这么晚打扰你真是抱歉,但我这里出了一点...小状况。”福葛吞了一口口水,“我一会儿再解释。我需要你帮忙过来接一下我,我需要一个懂药理的人。”

 

“福葛你受伤了吗?”乔鲁诺的声音变得严肃。

 

“不,不是。就是...”福葛叹了口气,“我没法在电话里说清楚,我在Libecio旁边的巷子里,你能过来一下吗?”

 

“我能,我让米斯达开车。”准确来说开这个动词完全不能描述米斯达正在瞬间漂移的行为。福葛甚至都在担心米斯达这个家伙会不会被抓,当然不是为了他在「热情」里做的一切,而是为了他炸裂的车技。“我马上到”

 

“谢了,乔鲁诺。”

 

“注意安全,福葛”

 

福葛关上自己的手机,把它收回口袋。他再次看向那个男孩,在他的旁边蹲下。他还在呼吸——还好——其实应该在给GioGio打电话之前就确认的。他把搭在男孩脸上的头发撩开,好仔细看看他的脸。那种怪异的熟悉感又升腾起来,仿佛注定要遇见,福葛讨厌宿命论。他连这个男孩叫什么都不知道,却感觉自己已经和他建立起了联结,仿佛他初见布加拉提、阿帕基、乔鲁诺、米斯达的时候,他妈的,他忘了还有特里休。那种命中注定的感觉让他觉得十分难受,而这种难受的感觉现在发生在一个身世不明的小孩身上就更让人觉得郁闷了。福葛从来都是以自己的智商和冷静理智为傲。他喜欢去寻求答案,所以这种没有缘由的事情,让他很难受。

 

“哟,福葛!”他转身看到了米斯达,从车窗里探出头来向他挥手。福葛从捞起躺在地上的男孩,保证自己的外套不会从他身上滑落,“这他妈是...?”

 

“乔鲁诺能过来搭把手吗?”

 

“来了,马上。”米斯达有点闷闷不乐,自己男朋友忽略了自己的提问。

 

乔鲁诺从副座爬出来,向福葛走过去,在看到巷子里的情况停止了脚步,“福葛,你干了什么?”

 

他的声音让福葛想到布加拉提——自从加入组织布加拉提就在照顾他。“一两句说不完——”很显然这是个简短的故事,福葛只是在拖延这不可避免的对峙罢了,“我杀了一个人。”

 

“福葛,你杀了他?”米斯达大吼了一声,对这个环境来说大声得可怕,骄傲和震惊在他的脸上交织,福葛分辨不出来。乔鲁诺看起来却镇静很多,像一个失望的母亲。再次,让福葛想到了布加拉提。

 

“福葛,你...”乔鲁诺叹了一口气,语调远远比十八岁的少年要成熟。

 

“听着,GioGio,我不是故意的。”福葛尽量选择着措辞,“这是我第二次看到那个家伙骚扰这个男孩,”他低眉看了一眼臂弯里的少年,“第一次,我装作若无其事,什么都没做,他打了这个男孩,但是第二次,他居然...”

 

福葛感觉到一只手落在自己的肩膀上。“没事,你不用再说了,我明白了。”乔鲁诺非常擅于察言观色,但是福葛希望乔鲁诺他自己也能闭嘴,乔鲁诺对福葛说“你把他放在后座上吧。我坐后座,你到副座去。”

 

福葛不情愿地点了点头。乔鲁诺开了车门让他把男孩放在后座上,然后各自上了车。米斯达等他们一上车就发动了引擎。“准备好了吗?”

 

“你能换个时候再玩这种一问一答的游戏吗?”福葛说。

 

“万事俱备,我的宝贝。”

 

福葛不会讲笑话,偶尔说笑也只是为了回应这两个人的交流互动。他们这一对小情侣有时候真的烦人,布加拉提和阿帕基在一起是出于某种有颜色的目的,但这两个人在一起纯粹是为了恶心别人。而且乔鲁诺和米斯达自己还没有意识到。

 

“嘿,福葛。咱们去哪?”

 

“嗯...”福葛还没想这么远,虽然对他而言这个问题只有那一个答案,“去布加拉提那里吧。”

 

米斯达加大了油门,重申了好几次,这真是一个冒险的决定。“天呐,希望不是阿帕基来开门。他如果这么晚被吵醒还看到乔鲁诺的脸,说不定会拿茶来招待我们。”

 

“嗯..”福葛敷衍地回答着。说句实话,他最担心的是布加拉提的反应。他们的干部对「热情」忠心耿耿,一定不会允许危害到组织和组织成员的事情发生。福葛今晚的所作所为是实实在在的祸根。杀死一个男人,带回一个男孩。这很不像福葛的所作所为,听起来更像米斯达会做的事,甚至阿帕基都有可能,但不是福葛。

 

“福葛?”乔鲁诺停下了和米斯达的调情。

 

“嗯?”

 

“没事的,我来跟布加拉提聊聊,”乔鲁诺坐在后座,男孩的头搭在乔鲁诺的膝盖上,他看起来很成熟,远超他的年龄,福葛总是发现自己忘了乔鲁诺才是自己的老板。事情的转机在两年前,但是他直到现在也没能习惯这个改变,“虽然我不完全同意你今天晚上采取的行动,但是发生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你今晚做的对,至少在我看来。”

 

福葛看向他膝盖上的那张脸,他明白乔鲁诺这样安排座位是为了消除他的顾虑,但是这让他更不舒服——

 

“乔鲁诺,别用你那老母亲的语调说话,我起一身鸡皮疙瘩。”

 

“盖多·米斯达,你什么意思?”

 

“我的天哪,宝贝你刚才听起来就像布加拉提,福葛—福葛你听到了吗—”米斯达一边笑,一边用力推搡着福葛的肩膀,“他居然叫我全名哈哈哈哈”

 

福葛没忍住笑出声来,他确实听起来像布加拉提,“米斯达,注意看路。”

 

回头看乔鲁诺,“盖多,我在犹豫现在要不要跟你分手,如果你还不他妈的闭嘴的话。”

 

乔鲁诺很少骂人,现在他只是为了让福葛好受一点。他总是一副严肃认真的样子,极少露出与他年龄相符的活泼。车里的气氛变得轻松了,他们开始聊起一些家常,主要是米斯达在讲。福葛频繁地看向被乔鲁诺照顾着的男孩。他还没有恢复意识,乔鲁诺安慰他说会没事的。

 

“天呐”

 

米斯达的预感是正确的。阿帕基给他们开了门,一脸复杂的表情,唯独没有高兴的情绪。很显然他是被吵醒的,没有化妆,显得没有那么有气色,长发松松垮垮扎了一个马尾。乔鲁诺准备开口说什么,福葛抢先一步——鬼知道如果他开口事情会演变成什么样子。

 

“听着,阿帕基,我知道现在很晚了,而且你肯定很烦我们但是这个事情牵涉到了组织,所以牵涉到了你和布加拉提——”

 

“还有特里休,”米斯达加了一句,福葛总是忘记她也和布加拉提他们住在一起。

 

“还有特里休,谢了,米斯达。我为我做的事情负全责,但是我得跟布加拉提聊聊现在该怎么办。”

 

阿帕基还想说什么,但是只是不耐烦地叹了口气,看了一眼福葛怀里的小孩。他拉开门,让他们进了公寓,“没一晚是消停的。”阿帕基进了公寓,去叫醒布加拉提。

 

“把他放到沙发上吧,我好看看他的伤。”福葛照他说的把男孩轻轻放在了沙发上。当手臂上的重量陡然消失,他才发现自己的手臂在颤抖,不知道是因为肌肉疲劳还是紧张,他分不出来。他让乔鲁诺过来看伤,自己坐在了吧台边的凳子上。

 

“特里休!”这个米斯达怎么这么他妈的吵?

 

“嘿,晚上好。”她揉了揉眼睛,赶走自己的睡意,“这次你们谁又干了蠢事?”她用一种控诉的眼神看着米斯达。

 

“别这样看着我,”他指了指福葛,“我又没用枪杀人,这是他的错。”

 

特里休几乎是惊恐地看向福葛,然后福葛点了点头。

 

米斯达是对的。

 

这是我的错。

 

“潘纳科塔·福葛。”

 

福葛抬头,转头去看声音的主人——布加拉提,疲惫写在他的脸上。

 

“福葛,你得和我解释一下为什么一个来历不明的孩子睡在我的沙发上,然后米斯达大叫你射杀了一个人。”

 

这不是个问句。福葛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他们都觉得阿帕基可怕,“布加拉提,我错了。”

 

“福葛,说话”

 

“我...”福葛咬了咬下唇,“昨天晚上我看到一个男人在找一个男孩的麻烦,因为他偷了东西而在打他,我没有做什么....但是,我今天看到这个男人又在找他的麻烦,我想干涉是因为——”

 

“所以你杀了他?你选择杀了他而不是用更理智的方式结束这一切,福葛?”

 

所有的焦虑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逐渐增加的怒气。他握紧了拳头,牙齿几乎要把下唇咬出血来,“布鲁诺,我不能他妈的明知道一个孩子被侵扰还无动于衷。

 

整个房间安静了;福葛从未这样称呼他为布鲁诺。

 

“福葛,”布加拉提的声音变得柔和了。在整个房间里,所有人当中,他是最了解福葛的过去的。是什么导致了他的狂躁症,布加拉提最了解。年长的干部走近福葛,附身圈住他的肩膀,嘴唇几乎挨到了他的耳垂。

 

“你觉得你做的对吗?”声音很小,只有他和福葛可以听到。

 

“嗯。”

 

“你对你的决定感到后悔吗?”

 

“不。”

 

“你百分百确认那个人死透了吗?”

 

“嗯。”

 

“好吧。”布加拉提安慰性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相信你。”

 

言语上和肢体上的安慰都让福葛感到安心。布加拉提转而走向正在检查伤势的乔鲁诺。

 

 

是光。

 

纳兰迦揉了揉眼睛,扫视着周遭的一切。医院?他现在在一个医院房间里。阳光透过窗帘照射进来,他眨了眨眼,一次,两次。他看得见了,纳兰迦的视力恢复了,左眼和右眼都可以看见东西。眼睛终于不疼了,纳兰迦笑了笑。

 

我睡了多久了?

 

我怎么在这里?

 

门咔哒一声打开了。一个男人走了进来。他穿着一套白色西装,胸口却暴露在外面,一些蕾丝从胸口往上爬。纳兰迦往上看,撞进了他的眼睛。蓝色。深蓝色。他黑色的头发长及下巴,等齐的刘海刚好盖住眉毛。

 

布加拉提

 

布鲁诺·布加拉提

 

他是一个黑帮,是他支付了纳兰迦的手术费。

 

为什么?

 

福葛。

 

福葛把他带到了布加拉提那里。布加拉提拉了个椅子在他床边坐下。

 

纳兰迦想坐起来,却被疼痛强迫着倒了下去。他倒在一个软软的东西上,反正比水泥地要舒服多了。

 

我他妈在哪里?

 

“放轻松,别紧张。”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别碰我。

 

谁都别想碰我。

 

“布加拉提,那个男孩醒了吗。”

 

“嗯,他醒了。”

 

男孩。眼下有很多事让纳兰迦感到心烦,身上巨大的疼痛、他不知自己身处何方的事实、梦中的一张张脸出现在面前,但是最让他感到冒犯的还是——被称作男孩。

 

布加拉提只需看这个孩子的表情一眼,就明白了他的难处,非二元性别者虽然不多,倒不是没有,布加拉提就认识一个,他们对于称呼似乎很敏感。“他说的不对,是吗?”

 

纳兰迦摇了摇头,轻易被人看破是件让人尴尬的事情。

 

“女孩?”

 

纳兰迦再次摇了摇头。

 

“那我们还是称呼你的名字吧。”纳兰迦点了点头,布加拉提回应给他一个微笑。

 

“你叫什么?”

 

纳兰迦有点犹豫,看了一眼房间里的人,一个都不认识。他感觉自己不能这么随意地泄漏自己的信息,过去六年里给他的教训这样告诉他,但是,“纳兰迦...嗯,纳兰迦·吉尔伽”

 

“他的名字叫纳兰迦。”布加拉提转头对他们说。布加拉提对名称的强调让纳兰迦感觉安心了许多,布加拉提又转过头看着纳兰迦,“布鲁诺·布加拉提,请多指教,纳兰迦。”

 

纳兰迦笑的很勉强,不是因为情绪不佳,只是身体太虚弱了,他慢慢地爬起来,对于疼痛的感知逐渐恢复,“我...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还有,“这里”是哪里?

 

布加拉提张嘴想要说什么却被另一个人插嘴了,“你要谢谢福葛,”纳兰迦看向说话的人,他带着一个针织帽,几乎包裹着全部的头发,只有一些调皮的碎发窜出来,他坐在地上,身后是一张单人沙发,沙发上坐着另一个男孩,金色头发,纳兰迦看向他指的地方,是福葛,“你敢信吗,他为了你杀了一个人。乔鲁诺,为什么你就做不到这一步?”

 

福葛杀了一个人?

 

“你别装疯卖傻,乔鲁诺为你做掉了不少人你又不是不知道,米斯达。”

 

不,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

 

纳兰迦用手掩面,不好的记忆喷涌而出,那是最糟的一天了,如果我真的...被那个男人......眼泪开始滑落。

 

那是多久以——

 

“纳兰迦,”纳兰迦能认出这个声音属于福葛,他就在布加拉提旁边,一只手轻轻拍着他的背,“没事了...他在能...有所动作之前,就已经咽气了。”

 

他的话就像一根稻草,能让纳兰迦死死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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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翻译完第二章了,写几个自己的小脑洞和小吐槽:

-福葛:我杀你不仅是因为你让我回忆起以前的糟心事了,而且你还敢动我的小橘子!我都没尝到怎么让你先来?

-福葛讨厌茸米的三大理由:

①茸不让莓坐后座。所以你花心思哄他还不如让他乖乖坐在后座抱着香香软软的小橘子呢,他过会儿一回头我都看得着急。

②茸米秀恩爱太过分。从打电话开始就没停,这一章就是茸米主场,各种恶心人(和祁醉给花落讲故事是一个道理)。

③米抢在他之前跟他老婆说话,语气还很不客气。

-米斯达和特里休的闺蜜情是真的,单方面宣布,这两个人就是世界第一好的好集美。看看米斯达对姐妹多么关心,很明显特里休在他们当中存在感不高,然而米斯达却总是记着她,说明换过命(灵魂交换)的交情果然不一样。

-深入分析茶哥的“没一晚是消停的”,很明显今晚原本很消停,也就是说多数时候都不消停,那么不消停的时候又在干什么呢?茶哥和布姐又住在一起。布姐白天要处理管辖范围内的事务,晚上还要忍辱负重真是太不容易了。(感动jpg.)

-哈哈哈哈哈,我喜欢布姐的母爱光辉

草莓橘是真的,请永远喜欢他们!!!福葛这个温柔和暴躁交织,理智和冲动并存的人设真的太棒了,我就喜欢这种总是压制着内心的善解人意攻。(点名一下喻文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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